好在养了这么久,昨天去医院复查,医生说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孙开宁只顾着高兴,也没往这方面想,谁知晚上许漾成抱着他的胳膊温声问了一句:“什么时候完全标记啊?”
他不问还好,一问孙开宁就抓耳挠腮地难受,又担心伤到许漾成,只能跟迟寒取取经了。
迟寒包裹着虾仁弄了个春卷递给秦闻,拿起手机:【这东西教不了,藏于你的骨血跟信息素中,等到了那个时候你自然就懂了。】
孙开宁有些紧张,迟寒的回答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帮助,他又在网上查了一番,回答各不相同,许漾成看了他一眼,眸色暗了暗,转而去浴室洗澡,大概二十分钟后,浴室里有什么东西摔在地上,孙开宁蓦然起身,紧跟着浓郁的九里香飘荡而出。
许漾成的发情期到了。
孙开宁一把推开浴室门,许漾成听到动静茫然地抬头看来,浴袍没将他完全包裹住,露出白皙的锁骨跟一只肩膀,孙开宁深吸一口气,快步上前将人抱起来,“摔疼了没?”
别管平时多么冷静自持的Omega,一旦到了发情期都会格外粘人矫情,他们根本离不开自己的Alpha的信息素,Alpha任何一些排斥或者疏离的举动都会叫他们生不如死。
孙开宁的紧张让许漾成心里舒服了一些,可他一想到那件事,不受控制的眼泪就下来了,滚|烫砸在孙开宁手背上,孙少当时跪下的心都有了,他急忙将许漾成放在床上,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加以安抚,擦干净他的眼泪,疼惜极了:“怎么了?哪里难受?”
“你……”许漾成吸了吸鼻子:“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天地良心,孙开宁觉得哪怕世界毁灭他也不会说不喜欢这个人,“傻,怎么想的?”
“你不标记我……”许漾成不想这么脆弱,但是发情期会将负面情绪无限放大,对Omega来说没有一件事情会比Alpha不愿意标记自己更加糟糕。
孙开宁怔住,原来是这样,望着眼前罕见啜泣,看起来清澈易碎的许漾成,他心中某种熟悉的贪念再度涌现,只是这次孙开宁没再设防,没再想办法将它压下去,而是任由其发酵泛滥,冲击着神经跟四肢百骸,他抬手蹭了蹭许漾成的脸颊,预示着最后的仁慈,接下来的狂风暴雨,哪怕许漾成哀求着喊停,他也不会理会了。
深海气息大范围笼罩,一切倏然静了下来,许漾成甚至能感觉到徐徐波浪在周身荡开,有安全感的是你乘于一叶扁舟在海上飘荡,而没安全感的,是你一个人被海水包围,连个能借力的点都没有。
很快,许漾成被漩涡缠住,他有些害怕地伸出手,孙开宁却没有抓住,他略显蛮横地向侧面掰开许漾成的脖颈,露出正在疯狂涌现气味的腺体,男人眼底闪烁着奇异的光彩,迟寒说得没错,他知道怎么做。为了让许漾成没那么紧张,孙开宁难得忍了忍,他一点点刺穿青年的生殖腔,在许漾成失神之际,狠狠咬住了腺体。
许漾成发出仓促的呜咽,然后就再没了声音,极少有Omega能承受的住这种强烈的刺激。
九里香彻底融入深海,直至死亡消散。
孙开宁很疼爱许漾成,平时只要青年开口说不行,他再难熬也能忍一忍,但这次不,忍个屁,高阶Alpha的本能轰然爆发,催促着完全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