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呼……噗……呼……”檀悠悠痛得摧心摧肝,眼泪汪汪,不得不嘬着小嘴对着伤口使劲吹气。
“娇气!”裴融瞪着她,加快了动作。
一场清洗下来,檀悠悠仿佛被吸走了灵魂,软绵绵地趴在桌子上,彻底成了一条不会动的死鱼。
裴融看着她那软塌塌的样子,眉头皱了又皱,终究没能继续教训。
“少奶奶洗脚了。”粗使婆子端了满满一大木盆热水进来,再帮檀悠悠脱下靴子。
“哎呀!我滴个娘啊!疼死我了!”檀悠悠大叫:“轻点,轻点……”
粗使婆子被吓着,尴尬地蹲在那里不敢动。
“下去。”裴融打发走婆子,板着脸走到檀悠悠面前,用力把袍脚一甩,蹲下去扶住她的脚,沉声道:“哪里疼?”
檀悠悠指着脚踝、脚趾:“这里,还有这里。”
裴融看着面前的女靴不作声,不动弹。
檀悠悠善解人意地道:“夫君,我自己来。”
她懂,古板迂腐如裴校长,怎么可能给女人脱鞋子洗脚嘛,给他亲妈脱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