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东们的股份并不算多。”

又移到了第二瓣橘子上,再次推开:“散股整合起来的可能性太低。”

第三瓣:“爸现在昏迷不醒,在外人看来就是不确定能不能醒来,而且爸有没有遗嘱也没有公开过,谁也不知道他的遗嘱里是怎么写的。”

第三瓣橘子也被推了过去。

“剩下的。”

纪长泽点了点剩下的两瓣橘子,看向周妈妈:“就只剩下您和冉冉了。”

周妈妈拧眉:“你什么意思?”

“现在董事长昏迷不醒,底下的员工们想的肯定不是祈祷董事长快点醒,而是做着最坏打算,想万一公司熬不过去他们怎么办?是不是要跳槽,或者是骑驴找马,边找工作边上班。”

纪长泽问:“这段时间,周氏离职的人是不是挺多的?”

周妈妈怀疑的上下看了一眼女婿,到底还是点了点头。

“他们离职,就是觉得公司不安定,觉得爸未必能醒过来,妈你先别急,我们作为家人当然是希望爸可以醒过来了,但是员工们不一样啊。”

“说是公司就是家,其实员工上班不就是为了钱吗?谁会真的死守公司,大部分人都是发现情况不对就赶紧及早抽身,现在爸这样,对于员工们来说,公司未来会落到谁手里很难说。”

“而在他们眼里,现在这个公司,就是两个人在抢。”

他左手一瓣橘子,右手一瓣橘子,递到了周妈妈跟前:“您,和冉冉。”

周妈妈懵了:“可是冉冉是我和她爸的独生女,我们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女儿,我和她爸的不都是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