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怎么也是我给??”

纪长泽:“这酒是那两个小兄弟买给我的,他们本就救了我,也不是多么有钱的人,我不想让他们破费。”

“你不想他们破费你自己出钱啊,你找我要干什么??”

纪长泽:“我没钱啊。”

侯将军:“……”

他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军师。

军师依旧烤火,见他这样,点点头:“给他。”

侯将军差点没吸气吸的太多把自己撑死,他咬牙切齿的又从怀里掏了掏,掏出一个碎银子出来,没好气的丢给纪长泽。

纪长泽麻利接着,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对着侯将军拱拱手:“将军果然是出手大方,对下宽仁,在下文弱,连弓都拿不起来,手头也没能攒下钱来,日后还要靠将军多多照拂,多谢多谢。”

侯将军听着这眼熟的话,一阵无语。

这不就是他上次说纪长泽的话吗?这人怎么这么记仇。

纪长泽不去管他那咬牙切齿的神情,只将银票和碎银子都装进自己怀中,然后对着两人拱拱手。

“我先去寻那两位小兄弟了,将军与军师自便。”

他掀开帘子出去了。

侯将军知道纪长泽耳朵好,一直憋着坐在那坐了半天,才在差不多憋了一刻钟后猛地站起来:“表弟,你看看纪先生,哪有这样的,他分明是记仇!”

“摆在明面上的记仇,总比背地里记仇好。”

军师心情不错,抬眼笑道:“纪先生人不错,此次他借此事说开,也是为了让你们之间毫无芥蒂,他果然是个有大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