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又道:“若是夫人还想要人的话,可直接叫来管家让他去找人牙子买回来。”

听她说完了,江晚晴有些不好意思的手落在腹部,一边觉得窘迫,一边又强忍着不好意思,说:“别的再没了吗?”

别的?

春菊本还疑惑着,突然瞧见她脸上的羞窘,恍然大悟。

脆声道:“再没了,少夫人安心,郎君忙于事务,今日来了好几拨人寻他呢,但郎君还是推了他们专心陪着少夫人,若不是后来将军来寻他,郎君现在还守着您呢,就这样,去书房前,他还嘱咐了奴婢们好几遍,一定要伺候好您。”

“郎君对少夫人的心,整个府里的下人都是知晓的。”

她的话对于正处于高兴又自卑,安心又忐忑这种复杂心情的江晚晴来说,绝对是一颗定心丸。

彻底放下了心,她低头,轻轻摸着腹部。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鸡汤的缘故,身上暖,心中也暖。

江晚晴温柔的望着自己腹部,在心底对着孩子道:

看,你爹爹来接我们了。

日后你出世,就不怕没有爹爹了。

“给嫂夫人的礼,这簪子是来的时候与将军一道去买的,瞧着好看,定然衬的嫂夫人越发端庄秀雅。”

纪长泽接过军师递过来的盒子,笑着指指他:“你们二人倒是好,两个人来贺喜,只送一份礼,也不怕别人觉得你们小气。”

“无妨无妨,等到将军娶妻,你我二人合买了礼送与他,你这不就找回来了吗?”

军师笑着调侃两句。

一旁还沉迷纪长泽新画的堪舆图的侯将军听到自己被点名,略有些茫然的抬头。

见着两人都冲着自己笑,顿时不满了。

“你们倒是玩笑起来了,不是说事态紧急吗?我方才在校场接到了信,连饭都没吃就赶回来了,你们倒是还有空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