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正是如此,让纪长泽发现了他们害怕什么。

不好好听课?行,洗茅厕去。

偷懒逃课?行,洗茅厕去。

试图翻墙跑出去?行,洗茅厕去。

两周下来,这群学生就已经老老实实,如同一条条失去梦想的咸鱼了。

纪长泽照例在开完会后拉着自己的两个学生讨论下一步该怎么做。

“把他们的锐气都给灭了之后,下一步就该是给他们点好处了,打一个棒子给一个甜枣,他们年纪小,这么来上几次后,自然就乖了。”

张元文张元武:“……”

他们盯着自家老师,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了:“老师,你当初教我们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

“打一个棒子给一个甜枣。”

“你那个时候耍我们就是打棒子。”

“带我们去山里打猎就是给甜枣。”

“说不定夸我们聪明也是甜枣。”

眼见俩学生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还挺起劲,纪长泽面不改色丝毫不心虚:“你们是真的聪明,为师只是说了实话而已。”

张元文张元武:“……所以果然对我们是打了个棒子给个甜枣。”

纪长泽打了个哈欠:“突然好困,为师要去午觉了,你们好好干啊,对着这些学弟们要用心,要认真,以后等到入了官场,你们还要互相照拂的。”

“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