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泽撇过脸,一言不发。

——不是,只是刘生彦运气比较好,傻不愣登的还一直没被搞死。

“我针对你,你始终未与我真的计较是不是?”

纪长泽沉默看向窗外风景。

——不是,原主使了不少绊子,结果刘生彦运气太好,每次都阴差阳错的躲了过去。

刘生彦见他不答,心里却已经有了准确的答案。

这么多年的平安无事,方才的“说漏嘴”,都指向了一个方向。

他长长叹口气,望向了曾经的好友:

“当初的事……有隐情是吗?”

纪长泽面无表情转过脸来:“没有,你别问了,做好我交代你的事就好。”

然而这种情况下,刘生彦自动翻译为:没错,就是有,但是我不想说,我只想背着叛徒的罪名独自承受种种挫折磨难(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又是什么挫折磨难,他的智商还想不到)。

纪长泽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放在桌上,“好了,那人的名字在这里,酒也送了,只盼你能看在当年情分上帮我一把,救到人后,把信给他。”

说完,他没再去看刘生彦脸上神色,径直起身向外走去。

“纪长泽,你等等。”

“话还没说清楚,你说清楚再走。”

“长泽!!”

前方那在阳光下一直走的人终于在这样亲近的称呼下顿住了脚步,只是也只有那么一瞬罢了,下一秒,他就在刘生彦的视线下,慢慢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