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梓茜浑身僵硬,满脑子只有方才丈夫说的那句话不停重复。

当年那个稳婆,是纪长泽的人?

那岂不是说明他从一开始就知道。

他知道她将孩子托给刘家,知道她假报死胎,知道她担忧什么,知道她想要藏起孩子的消息。

对了,当初纪长泽知道孩子是个死胎的时候,的确是没有伤心,甚至称得上是冷血无情,毫无感觉了。

那时,她还在想,这便是这个男人的真面目了。

她认定了他对她们母女毫无感情,一切只是做戏,这才能对他们孩子的早幺无动于衷,这便也成了纪长泽之前只是伪装的佐证。

可如果,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实情呢。

既知道孩子没事,自然不会伤心难过。

清楚孩子在哪里,被照顾的妥帖,当然也不会焦虑担忧。

李梓茜将这些年的种种在心底过了一遍,眼神复杂的抬眼望向了纪长泽。

他一直都知道,但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配合她,既对他们的孩子还有爱护之心,为何当初又那般无情的踩着父亲上位。

又为何……明知她做的一切,还要装作不知晓,说不定这些年此事都无人知晓,也有纪长泽的功劳。

只是……到底为何。

为何要如此。

纪长泽还在那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