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看来是真的长大了,我本以为他这个浮躁的性子至少还要再等个两三年才能安定下来,若是不如意的话,如果不遇见什么大事,他怕是两三年也定不下来。”
“真是没想到,他居然就这么直接答应了,母亲,他身上当真没出什么事?不然按照长泽的性子,怎么也要磨两三个月吧?”
纪夫人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没说出实情,只道:“能有什么事,他长大了知道心疼我这个母亲而已,你也别每天不是看书就是下棋,大夫不是说让你多休养吗?”
纪长衍看出了纪夫人有隐瞒,也没说破,只是温和笑着应下。
母子两人又说了两句话,纪夫人才起身离开。
纪长衍一个人静静坐在屋内半响,突然开口:“砚台。”
外面一个身形高高壮壮的小厮推门进来,恭敬道:“大哥儿有什么吩咐?”
“这几天府中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尤其是长泽那。”
砚台脸上露出一丝犹豫。
纪长衍微微皱眉:“连你也要瞒着我?”
砚台赶忙低头:“这事、这事是夫人吩咐的,说大哥儿本来就在养病,知道您喜欢多想,所以不想让您费心神,对身子骨不好。”
他说的有理有据,纪长衍却并没被改变想法,只是缓缓说:“母亲是想要让我不费心神,但你若是不告知我,那我定然要一直猜下去,这才叫费心神。”
“行了,还不赶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