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虽不在乎这些,但若是家中人知晓我们与你来往,必定是要闹的,元律你可别怪我们,你也明白的,出来玩的,大家好聚好散,我走了,别追我啊。”

“朋友”跟被狗追一样,撒丫子跑的那叫一个快。

纪老爷浑身血液都仿佛凝固了,僵硬站在原地半响都没回过神来。

怎么可能?

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他明明谁也没告诉过。

是,纪老爷的确是嫉妒自己的孩子。

当然了不是嫉妒纪长泽。

他嫉妒纪长衍,准确的说,甚至是有点怕纪长衍。

五岁前还不明显,纪长衍那个时候小豆丁一样,乖巧吃喝,练字,背书。

后来他护着谋害纪长衍的妾侍,与纪夫人大吵一架,吵急了,一巴掌就甩在了对方脸上。

当时纪长衍就躺在病床上,他看到了一切。

从那之后,纪长衍看他的眼神就变了,不再是孩子对父亲的儒慕,眼底也没了孩子的天真。

明明纪长衍也只是个孩子,但莫名的,纪老爷就是有点怵他。

后来,纪长衍慢慢长大,自小就被夸赞天赋惊人,到了国子监更是一鸣惊人,当年一路考上去,止于最后的殿试,倒不是他没被选上,而是还没开始选,他就因为病痛晕厥,只能放弃。

谁都知道,若不是身体原因不得不回家休养,纪长衍入朝后,以他的人脉与才华,必定能打拼出一片天地。

那时,府中已经隐隐有了纪长衍才是当家做主那个人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