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衍坐在椅子上,前面生着火堆,他就这么伸出苍白手在火堆上方烤火。
他大病初愈,身体对其他人来说还是有点虚弱,现在天气不算是冷,但他就是要烤火才能保证身体温度。
就是这么一个轻松散漫态度下,却说出了让所有庶出弟弟(除了纪长泽)猛然瞪大眼话:
“你们明天就脱离父亲这一脉。”
他这话用是肯定句,而不是商量。
庶子们一下子就乱了。
在他们不知所措混乱眼神下,纪长衍又慢悠悠来了一句:“我和长泽也脱离。”
这话一出,刚刚还慌乱庶子们感觉自己一下子都安定下来了。
无论如何,在父亲身边肯定会比他们得到更多好处大哥愿意脱离,他们心底害怕总能少一些。
纪长衍没去管这些庶出弟弟们是怎么想。
他心中只在乎母亲与长泽,剩余人,无论是父亲妾侍,还是那些庶出弟妹,都不过是路人罢了。
如果不是长泽提出带他们一起走,他才不会管他们死活。
不过……
纪长衍视线在这群与自己长相或多或少都有些相似庶弟脸上划过。
长泽说也有道理。
单打独斗总是要艰难一些,既然有这么多现成帮手可以用,倒不如把他们培养起来,权当做是身边助力。
“日后,你们就跟着我这个做大哥,我送你们去学院念书,考科举,帮你们娶妻生子,为你们铺平官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