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有不少药丸。
有的是什么补药,有的是对症下药。
纪长泽的就非常不一般了,他的铺子也没做宣传,只做了一块写了药铺的牌匾。
然后每个柜子里都是保存好的药丸,上面贴了标签。
学院放了假后,每天,在他的那群兄弟们□□沉浸学海无法自拔的时候,他就在自己的药铺里慢悠悠的画画,练字,一副提前进入养生状态的样子。
因为是个新铺子,而且当家的还是这么个小年轻,路过的人也没敢进去实验,药铺的生意就不怎么样。
纪长泽的第一笔生意还是同学身上得来的。
他的同窗周饶令同学据说生了病,满脸疹子,痒得不得了,他忍不住抓挠,结果一抓不得了,疹子生的更多了。
这位周饶令同学七绕八绕的,也算是与周家有那么一点点的亲戚关系,虽然这个亲戚关系绕的太厉害,连两家人都分不清他们到底有没有血缘关系。
但一个姓的,又是同在朝为官,两家偶尔也会走动一下,属于君子之交淡如水的类型。
周饶令这病着实让他母亲急得不行,这个儿子是她的小儿子,自生下来就疼的如珠如宝,大夫倒是说这病可以诊治,但就是要很长时间。
可周饶令每天晚上都要被痒的死去活来,哭叫着痒,他母亲如何忍心,每天也跟着愁云满面,在去参加宴会时,便打听起了在场夫人们是否认识什么厉害的大夫。
周夫人当时正好在场,听了便心思一动,但她也怕纪长泽不愿意。
毕竟虽说大夫是救人性命的,但到底行医还是比不上当大少爷风光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