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泽十分替柳翩然打抱不平:
“什么破玩意!翩然,我看你就是性子太好了,我要是你,我一定把他弄死!”
“是啊翩然,你就是太单纯太善良太傻了,诶,你要是没有我们可该怎么办啊。”腾盛附和。
柳翩然:“……”
他道:“我不想再跟柳书然有什么牵扯了,当初他也帮过我,就当我还回去了。”
那个时候他亲生母亲去世,他觉得在这个世上没了活头,养孩子对他来说也相当于是寄托了自己对家庭的渴望,他不光给予了柳书然感情,也从中自己汲取到了支撑的力量。
而且,柳翩然太清楚柳书然的性子了。
他越是不报复,越是把柳书然当透明人,柳书然就越接受不了,只会越来越疯。
到底是自己养大的,他太清楚怎么戳对方肺管子了。
凭什么当初只有他一个人承受了痛苦呢。
过了十几年,柳书然脸一抹,就没事人一样的凑上来殷勤讨好,真当他金鱼记忆吗?
纪长泽和腾盛一起摇头,满脸的不赞同。
一个说:“你怎么能这么好欺负呢,怨不得人家抓着你欺负。”
另一个说:“你看你这个性子,真不知道是怎么打下现在这个基业的,你老实告诉我,其实你背后有个随身老爷爷对吧,就小说里那种金手指。”
面对两位友人看圣父一般的视线,柳翩然笑了:“反正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我刚已经告诉鹿阿姨了,鹿阿姨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