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表情越来越严肃了。
他定定的看了两张报纸好几分钟,才终于将报纸放下。
“如果猜测没错的话,这个纪长泽不管是不是我们要找的,被k国抓捕的华国人,都绝对是正在被k国控制,只能通过这种隐晦形式向我们求救。”
“甚至大半年前,他就已经在发出求救信号了。”
到底遇到了什么,才能让纪长泽一边公开那么大张旗鼓的踩华国捧k国,一边用这么隐晦到几乎看不出来的方式求救。
“他可能根本没有叛国,而是言论被k国控制,我们都知道他从没有写信或者打电话给家人,以前因为他的公开言论,我们认为他是冷心。
可现在看来,如果他真的一直在传递求救信息,很可能是在被监视,不然不会用这么隐晦的方式来求救,无论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先上报,如果上面同意,我们马上和他接头。”
纪长泽还不知道华国已经看到了他放出去的信息。
他正在书房里欣赏艾丽莎跑断腿买回来的各种旧报纸,因为华人雇主表示根本不记得自己的论文发表在了哪个报纸,哪个期刊上,艾丽莎还得挨个挑选出来。
然后一脸麻木的看着纪长泽坐在椅子上,毫无形象的将一双大长腿架在桌子上,手拿一张报纸各种自夸:
“哦!我可真是个天才,艾丽莎,帮我联系一下人,我要把我的每一封上了报纸的论文裱起来挂在墙上,这样每一个来到我家中的朋友,都能充分欣赏我的才华。”
艾丽莎:“……”
可得了吧,你这个吝啬的事精怎么可能有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