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问:“你们是不是因为纪长泽来找我?”
“我会回答任何问题,但是请你们别称呼我为他的老师,我没有这样的学生。”
屋内的公安们对视了一眼。
“方同志,我们的确是因为纪长泽同志来的,但是关于这件事,我们要向您澄清一件事。”
方鹤抬眼看向他们,然后他听到他们说:
“纪长泽同志他并非自愿留在k国。”
已经跨入中年的老师愣住。
他握住杯子的手颤抖了起来。
“你们、你们说什么?他不是自愿的?他不是说,他再也不回国了吗?他不是要留在k国为k国人做事吗??”
方鹤的声音颤抖,这一刻很难形容他是个什么感觉,好像一下子耳朵里响起了嗡嗡嗡的声音,脑海中闪过一个个画面,最终定格在了面前的公安脸上。
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公安的胳膊:“同志,同志,到底怎么回事?我的学生没有叛国是不是!他没有叛国!他没有叛国对吧!同志你告诉我,是不是?”
“是,是,您先冷静,先坐下来,我们慢慢说。”
方鹤太激动了。
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爆发,他眼通红,其中含满了希冀。
自己视如己出的孩子叛国,这个消息给了他太多压力和愧疚了。
公安们不得不先安抚了他,再告诉他最近发现的事。
“目前就是这样,纪长泽同志周围都是特工,他现在真实处境我们还不知道,但可以肯定一点,他始终处于被监视状态,只能通过这种迂回的方式求救。
方同志,您知道第一本书是什么意思吗?”
“第一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