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天河楼吃饭的机会这么稀少,九驸马居然会不去?

纪长泽却没去看他脸上神色什么样,只自顾自的吩咐着:

“你替我与五驸马道个不是,就说天热,我身子虚,实在是走不了几步路,让他今日与三驸马好好玩。”

眼见纪长泽说完了果真转身就要回去,马英急了。

别人不知道,他身为三驸马的心腹却是清楚的,他主子和五驸马哪里是聚会,分明是要引九驸马来看笑话。

九驸马不来,那今日这个场子还有什么意思。

“驸马爷,您先别忙着走啊。”

马英赶忙的就上前去拦着了:“三驸马与五驸马可是特地做东请您,您不去多可惜啊。”

纪长泽用手做扇子,像模像样的扇着风,一脸虚弱:

“我也想去,可这天实在是太热,下次吧,下次。”

马英眼见自己都这么说了,一向很给其他驸马面子的九驸马居然还是不愿意去,傻眼了。

那天河楼的酒席都订好了,也包下了二楼好让九驸马见识见识,光是这包下二楼的银钱就上了千两。

结果钱花出去了,正主却不到,若是就他一个人回去,他非要被自家主子扒了皮不可。

马英现在也顾不上摆出那副“我是三驸马身边亲信我很倨傲”的模样出来了,连连对着纪长泽赔笑:

“不然,奴才找辆马车,您坐着马车去如何?”

纪长泽听了,仿佛要立刻点头答应,点到一半,突然迟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