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从小在大爹那边长大,十六岁才回来,本来就没有多少感情。

温秋亚嘴里满是苦涩:“如果这样,我情愿不要大爹为了你的工作忙前忙后。”

大爹为了胜利,那是掏空了心,欠着大爹那边人情的,是他们二房,但好处却净让别人得了。

她情愿不要这样的机会。

不要欠这样的人情。

“胜利,我不想我们的好处,被旁人得了。如果那人能感恩,倒也罢了,但他们有心吗?”温秋亚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是急促,但又怕被人听了去,又压抑着声音说。

苏胜利的心一痛。

他道:“不会的。”目光坚定起来,“她若敢抢,我就敢告她。”

温秋亚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她知道苏老太是个疯子。

那次,她不就是在丈夫并不知情的情况下,把工作给换给了苏有河?

那人去了厂里,跟领导说是胜利愿意让给兄弟的。

等到他们知道的时候,工作已经落进了老三的手里。

大爹能帮他们安排一次工作,能安排第二次,难道还能安排第三次?

哪怕安排第三次,到时候老四也该毕业了,到时候工作是不是还会让出去?

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温秋亚的心就跟被割开了一样的难受。

她极其痛苦地说:“胜利你知道吗?我这次会早产,并不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我是被人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