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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清的声音砸在夜色里,没有人回答,依旧激荡出一丝兴奋空气。

赵骋怀手掌盖住虞衡的大腿,愉快的提醒道:“我会砍掉你儿子的脚趾。”

房间安静得只有赵骋怀的声音,赵骋怀的视线,赵骋怀的呼吸。

他说:“当然,现在砍掉你的左腿,好像也很不错。”

西裤布料遮掩的肌肉,崩起流畅的线条,灼热的温度烧得赵骋怀的掌心克制不住的收紧。

他循着温度,缓缓向上,虚握起虞衡的手臂。

“或者,挑断你的手筋。”

醉酒的男人,好像哪里都散发着酒精热度。

他安然睡着,宛如展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朦胧黑沉的阴影之下,虞衡的脖颈嫣红一片,一直蔓延到耳根、脸颊,眼角都泛着红晕,仿佛脆弱得经受不了任何的摧残。

赵骋怀掌心所到之处,烧起一片野火,刺激得心跳剧烈。

然而,赵骋怀的视线始终落在虞衡的咽喉。

他的脖子很细,喉结突出,有着漂亮的弧度。

赵骋怀伸出手掌,不怎么费心,就能虚虚圈住。

咽喉的微微颤抖,虞衡的脉搏,随着手掌一点一点拨弄着赵骋怀心跳。

他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仅仅需要收紧指尖,那双染满醉意轻轻合上的眼睛,在此生最后一刻,一定会溢满惶恐惊讶的看着他。

也只能看着他。

这样的念头越发清晰,令赵骋怀心绪激荡。

虞衡犯规了,就是输家。

他无论是杀了虞衡、砍掉手脚,还是徒手划破脆弱皮肤抓扯出鲜血淋漓的血管经脉,都是他应得的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