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没完,赵骋怀掌心覆盖在伤口,用极大的力道,在脚踝下方来回摩挲。
虞衡疼得在床上乱挣,凶狠警告道:“你再动手,你特么再、啊啊!别别!”
警告还没说完就变成了求饶。
红肿的脚踝落在赵骋怀指尖,牢固得动弹不得,虞衡缩都缩不回来。
虞衡眼睛都疼出泪花了,盯着赵骋怀的视线凄楚可怜,痛得话都说不清。
也不知道是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博得了同情,还是坏弟弟存心只想给个教训。
那瞬间的痛苦结束后,脚踝的剧痛缓了过来。
缠了整个白天的淤堵肿胀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虞衡终于缓过劲了,仰躺看着赵骋怀得意的笑容,痛骂了一声。
“你大爷!”
他的反应过于有趣,超出了赵骋怀的预料。
赵骋怀笑得灿烂,静静看他,心情极好。
“白天怕你太痛,没敢下手。既然你觉得自己腿断了也无所谓,那我不如试试能不能推开淤青。”
靠!
说得冠冕堂皇,虞衡气死了。
“你不会先说吗?”
他还以为赵骋怀真要折断他的腿,心里升起一阵惶恐后怕,像个傻子一样在床上狂蹬。
那样子肯定很蠢!
赵骋怀都看笑了!
“说了,你就不会反应得那么有意思。”
年轻人的声线低沉透着愉悦,夜色中的视线毫不掩饰他的快乐,“你刚才是不是觉得,我真的要折断你的脚?”
当然。
虞衡响起那阵钻心的痛,都后悔跟赵骋怀开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