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一下……”虞衡瞥了一眼粗如手腕的铁链条,“我去找你弟。”
赵迟深:?
赵迟深盯着虞衡转身就走的背景,声音凄厉的在后面伸出手喊道:“啊?你找谁?别走啊!”
赵骋怀清早起来,经历了一场短暂会面。
再回别墅,就见到了……
自己的山顶洞人哥哥。
“谁把他关在这儿的?”
他轻描淡写一声问,负责别墅的管家先生,诚惶诚恐带人解开了粗壮的铁链条。
“这里是平时关猎物的地方,昨天我们做最后一次清理工作,这里还是空的。”
管家的话,得到了赵迟深的印证。
“对,昨晚睡前我还在山上呢!”
赵迟深得到了自由,虽然一身乱七八糟,但是精神极好。
“不知道怎么的,就换了地方。我还以为城堡主人又发疯。”
“你昨晚在哪儿?”
虞衡想起了昨晚窗外持续到凌晨的锐利凝视。
赵迟深走出地牢,用手遮挡在眉前,抬手指着别墅随时能见到的山崖城堡,“那儿!”
“我在城堡住了几个月了,没网、没电话,过的都是原始人生活,真不知道这群人怎么待下去的。”
他烦躁的抱怨,得到了赵骋怀的一声轻笑。
“难怪我们怎么都联系不上你。因为你在猎场输了吧?”
赵迟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