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迟深的眼睛满是真诚。
虞衡却觉得他有点憨。
坏弟弟显然是个自由散漫的家伙,有晚宴的游戏可以一直玩,他当然会继续玩下去,而不是一路通关谋求利益最大化。
因为,赵骋怀根本不在乎什么利益。
“赵总,你们晚宴的游戏好玩吗?”
“不好玩。”赵迟深闷声闷气,抱怨的样子像极了南宫崽。
“可是坏坏一定觉得好玩。”虞衡撑着下巴,坐在冷清的阳台角落,跟阳台下漆黑的赵迟深,讲述他所了解的赵骋怀。
“你虽然是黑星集团太子爷,但是你对于游戏的喜好仅仅停留在胜利者的喜悦和炫耀上。”
虞衡看得懂他和赵骋怀的不同,“你弟不一样,他单纯的喜欢游戏,享受游戏,追逐着与更强对手对决的快乐。”
“他在这里十年,每周都去晚宴,总不会都是因为你们父亲的任务吧。”
虞衡说:“因为他觉得游戏有意思,所以一直停留在晚宴,懒得去跳舞打猎,都是很有可能的。”
赵迟深几乎要被虞衡说服,他诧异的仰头看虞衡,拼凑出了十年来令他印象深刻的赵骋怀。
孤僻、阴沉,痴迷的站在游戏桌边,对那些无聊的游戏,一遍一遍拆解复盘。
他漆黑深邃的眼眸,仿佛除了游戏容不下任何东西。
打扰他沉浸在游戏世界的任何人,都会成为手术台上的牺牲品。
赵迟深浑身一颤,童年时候的心理阴影升了上来。
“万一……城堡的主人,就是他追逐的那个高手呢?”
不了解游戏,但了解弟弟的赵迟深,眼神认真的说道,“如果城堡主人能够陪赵骋怀一直玩游戏,那他叫赵骋怀杀人,我弟都愿意!”
虞衡一听,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