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确实有点碍事。
“老赵你先出去吧。”虞衡决定清扫现场,还客房一个安静,“我还得好好跟你弟弟问问舞会的规则。”
“他不是也没去过舞会?”赵迟深强烈抗议,“虞衡,你不知道我弟是什么人,万一他欺骗你,让你在舞会栽了大坑,你可能会没命的——”
“赵迟深!”
这下竟然轮到虞衡生气了,“你弟弟什么脾气什么性格,我清楚得很。”
“他都帮我带了几个月的孩子,轮得到你说话了吗?”
赵迟深在城堡里断了几个月手机和网络,突然被他说得一愣。
那种孩子都有了的老夫老妻感觉,直接划清界限。
他还以为,自己跟虞衡有几百万的友谊,再加上救命恩人的情谊。
现在一想,他在山上当了几个月与世隔绝的山顶洞人,早就跟不上时代发展了!
“靠!”
赵迟深愤怒的将客房门狠狠摔上,终于又回到了虞衡和赵骋怀的独处。
赵骋怀懒洋洋的撑在床上,说道:“我哥这个人,很小气的。”
虞衡叹息一声,“知道。”
可不是小气么,当初在黑星邮轮上,还跟弟弟争王冠,幼稚得虞衡记忆犹新。
赵骋怀满意于虞衡的偏心。
赵迟深每一句都在为虞衡的人身安全担忧,可是虞衡偏偏站在他这一边,选择无条件信任“自己人”。
他坐在床上捏着肩膀,视线快乐的凝视虞衡。
虞衡的下巴很软,磕在他的肩膀,像极了轻柔的依靠。
那一瞬间撞过来的温柔触感,令他想起了虞衡绝不会希望他想起的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