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么简单的游戏赢了你,我也非常抱歉。但这就是猎场的规矩。”
轻描淡写,决定了一个人与另一个人的恩怨。
仿佛他只是无情的执行人,帮助了两个迷茫仇恨的过客。
都格几乎痴迷在他的极端自负里,想尽办法拿到了叔父的君主之位。
然而,他并没有离赵骋怀更近。
持续不断的在晚宴之中,感受到了赵骋怀的遥不可及。
他赢过很多人,拿回过很多战利品。
从没在赵骋怀手上得到过胜利。
现在,他连虞衡都赢不了。
“这怎么可能……”都格死死盯着虞衡,喃喃出声。
安德烈越发同情了,他说:“我提醒过你了,艾利克斯都站在他那边,我们不可能赢。”
“毕竟,艾利克斯都没赢过虞衡。”
“不玩了。”虞衡轻轻拍了拍牌桌,“都格先生,请你想清楚之后,联系我兑现赌注。”
他转身看了看围满了宾客的牌桌,“我得再去找两位君主,早日得到他们同意,进入舞池才行。”
虞衡赢得爽快,走得潇洒。
赵骋怀十分喜欢。
他笑着为虞衡端来橙汁,说道:“今晚乔玛丽和齐明治都在,他们一个是美国的度假酒店女王,一个是新加坡金融大鳄,看你怎么玩。”
虞衡有些累,他走到宴会厅边缘的椅子,不客气的坐下,边喝边问:“你们的晚宴不是所有君主都出席吗?”
“有代表参与就可以。”赵骋怀视线一转,落在了远处亦步亦趋,不敢靠近的赵迟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