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虞衡?”
“帅帅帅!”虞衡看到比分相当满意,夸人也格外真诚。
他笑着去看坐在地上的输家,“弟弟,服不服?”
赵骋怀手肘撑在屈起的膝盖,举了举自己扭曲的手掌。
他一脸疼出的惨白,还能笑出声来。
“服。只不过忏悔书没法手写了。”
打篮球崴脚扭伤手稀松平常,虞衡却脸色一变。
刚才他们摔在地上,赵骋怀突然抱得死紧,原来是给他做缓冲。
赵骋怀手掌变形得明显,虞衡皱着眉说道:“我送你去医院。”
“用不着。”他坐在篮球场,随手捏了捏指骨。
那么轻描淡写,狠心用力。
扭曲的指节、手掌就被他正了回去,发出“咔嚓”一声轻响。
真正的狠人,手掌骨折都能云淡风轻自己复位,还听不到一声惨叫。
虞衡看得毛骨悚然,周围的人都沉浸在获胜的喜悦里,全然没有发现这里还有一位伤患。
就连伤患自己,也只是脸色白了一些,笑容依然灿烂。
“狰狰。”他站在虞衡身边,冲着观众席喊道,“过来领奖。”
已经站在那里,目睹了全程的小朋友,绕开众多围观群众,迈开短腿跑了过来。
“爸爸!”
南宫狰抱着虞衡手臂,惊魂未定的盯着赵骋怀垂下的右手。
坏哥哥怎么抱住爸爸,怎么撞上地面,怎么自己正骨,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赵骋怀实力演示什么叫真正的狠人。
下一刻,他笑得慈眉善目,说出了真正的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