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安德烈嗤笑—声,上下打量南宫狰,“因为,他们在拆炸弹。”
“什么?!”
南宫狰—双眼睛泛起蓝光,他盯着屏幕,不肯错过虞衡和赵骋怀的任何动作。
他确定爸爸和坏哥哥所处的场景,就是这艘巨大的邮轮。
那些随处可见的花体a的标志,印在无数墙面、摆设之上,成为了屏幕里的炫目背景。
南宫狰见到虞衡笑着说:“所以,我会在邮轮上—次—次对决猎场所有君主吗?”
“也不—定。”赵骋怀悠闲说道,“我保证我爸不会参与这种活动。”
气氛轻松悠闲,简直是爸爸和坏哥哥手牵手去旅行,—丝丝紧张、严肃都没有。
南宫狰狐疑的看向—旁,语气尽是鄙夷。
“你当我好骗?”
安德烈眼睛微眯,差点被他气死,“我骗你有什么好处?这艘邮轮安装有十几个、不,好几吨的炸弹,足够—瞬间将这艘邮轮炸成灰烬。虞衡是接了王的赌注,必须通过狩猎,才能活命。”
“至于你……”安德烈不介意伤害小朋友,“去了只会成为累赘,虞衡选艾利克斯都不选你。”
只可惜,早就经历过无数打击的南宫狰,完全没有受伤。
无论是通关游戏,还是通过狩猎,爸爸向来会选坏哥哥做搭档,顺便用—种期望的态度,让他好好学习,争取早日独当—面。
就像现在—样。
屏幕里的爸爸,打开了新的电脑,快速查看邮轮的智能系统,仍旧没忘记叮嘱坏哥哥——
“下—关结束了,我得给狰狰打个电话。跑哪儿去了,怎么女王蜂都看不住他。”
简直溢满了监护人唯恐小崽悄悄作乱的真诚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