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狰忍无可忍,大声喊道:“爸爸!”
沉睡的人猛然惊醒,还没出梦境也没忘问:“啊?”
虞衡睁开眼,只觉得头痛、肩痛、颈子痛,好像豌豆公主睡在石子上一整夜。
他慢慢爬起来,还没弄清自己怎么从床上,睡到了别人怀里,一抬眸——
“你……”
陌生人俊朗的长相,透着熟悉的模样,远比虞衡记忆中英俊迷人的坏弟弟更具侵略性。
虞衡看了直接愣住,失去了语言能力。
“头还疼?”对方伸出手,温柔的帮他揉了揉太阳穴。
“坏、坏坏?”虞衡都有些不敢相信。
赵骋怀却笑着回答,“是我。”
虞衡习惯了他的云淡风轻,但是不习惯他成熟优雅的长相。
他记忆里的赵骋怀,帅气里透着年龄掩盖不住的稚气,坏心思一起,浑身上下都泛着年轻人的雀跃。
现在不一样。
赵骋怀眉眼温柔看他,嘴角勾起浅淡笑意,宛如时间磨砺后的艺术品,绽放着致命的吸引力,令他挪不开眼睛。
但是,虞衡伸手就拽住了他的衣领。
“你以后还敢不敢玩邮轮炸弹了,啊?”
兴师问罪,十七年不晚。
赵骋怀顺从的被他拎着衣领,诧异的神情差点儿回不过神。
可虞衡的教训还没结束,就算赵骋怀再帅,在他心里也是个欠收拾的坏弟弟!
“当时我都想下船跟你一拍两散算了。”
“你个混蛋,搞那么危险的事情,居然不和我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