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虞衡催他。
“所以南宫狰厌烦他们之后,把他们送去了自己的领地,让他们搬砖清醒一下。”
说着,赵骋怀勾起了饶有兴致的笑意,“物理意义上的搬砖。”
简单几句话,信息量极大。
虽然领地很重要,但是虞衡更担心另外一件事。
“诈骗犯、杀人犯接近了我的儿子,你又在做什么?”
虞衡的质问掷地有声,眼神盯着赵骋怀,强烈谴责着这位名义上的监护人不负责任。
可赵骋怀只是坐在那里,沉默看他。
一双深邃漆黑的眼睛,似乎只能倒映出虞衡的身影。
“我在陪你。”
赵骋怀的声音极低极轻,“他们都以为你失踪了,无数人冒充你接近南宫狰,但是没有人知道,我和南宫狰一直在陪你。”
陷入昏迷的虞衡,躺在整洁的病床。
赵骋怀找了无数的医疗专家,全天候治疗看护,仍是没能等到他睁开眼睛。
“以前我一直好奇,你的履历为什么会是空白。”
他十指交叠,掩盖了痛苦烦恼的内心。
“直到你的躯体从我的身边消失,再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才意识到……”
“你的过去,都发生在未来。”
虞衡无声的看向这位成熟了许多的坏弟弟。
他克制礼貌的嗓音,再也听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醇厚深邃如古井,泛着愈久弥新的酒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