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令嘉本来就遭受打击的心灵不禁更添几分凄凉。
小狐狸黯然低下头,默默地放开自己的尾巴,一眼都不想多看,蹲坐在原地用爪子挠了一会石头,这才跑到闭目打坐的景非桐身边。
舒令嘉抬起两条前腿,一起按在景非桐的膝盖上,使劲推了推,没推动,于是仰起脑袋盯着他。
景非桐睁开眼睛,这才发现小狐狸又变出来了。
他伸手捞起舒令嘉的尾巴看了一眼,就忍不住笑了,撸了一把上面蓬松的软毛,说道:“完了,你那撮毛怎么还没长出来?”
真会哪壶不开提哪壶!
舒令嘉气的把自己的尾巴抽了回来,给了景非桐一爪子,在他袖子上留下了一个小梅花印。
景非桐笑了起来,说道:“对不起。”
舒令嘉“哼”了一声,跳到景非桐的腿上。
他在景非桐的腿上走了一圈,左右踩踩,试了柔软度,感觉应该是左腿睡起来更加舒服一些,于是将自己盘成一小团,尾巴盖在身上,舒舒服服地休息了。
景非桐低头顺了顺他的毛,将衣襟敞开一点,把舒令嘉遮上,然后闭上眼睛继续打坐。
片刻之后,舒令嘉翻了个身,又把盖在身上的尾巴垂下来,捞起景非桐的一片衣袖盖在身上,重新盘好。
看见这个破尾巴,简直和看见破师尊一样闹心!师尊可以割袍断义,眼不见心为净,尾巴还不能给它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