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头疼地看着我:“你们还真是俩倔驴轴一块儿去了。”
我盘腿坐在地毯上,微仰着头看着我大哥:“哥,你是知道我的,我这人就是这样,想命令我就得拿道理开路,不然就是天王老子的话也没用。你也别看凌宇这回闹得凶,他压根儿就没理,除了拿里仁未来发展逼我妥协也就是能拉你做个援手了,你就让他作,逼急了我大不了一拍两散!”
大哥无奈:“没得商量?”
我斩钉截铁:“没得商量,你就告诉他,他逼我走的路我走上瘾了,他就是哭,也得等我走完了才有时间回里仁看他哭了。”
大哥哼笑:“我倒是不担心他哭,我是怕他堵你门去揍你!”
我混不吝:“已经揍过了。”
“得!你们这俩倔驴还是自己正面刚吧!我是管不了了。”
“其实你可以管的。”我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大哥,“比如说你撤了监护委托,他就不能这么理直气壮地跟我发号施令了。”
“孩子大了,翅膀硬了?”大哥没说同意与否,轻斥了我一句后饶有兴趣地问我,“这个樊东方就这么大的魅力?都迷得你跟凌宇正面刚了?”
我白了他一眼:“樊东方确实是一个十分富有魅力的男人,但是,这件事跟他的个人魅力没有丝毫关系。跟您说实话吧,当初我做这一行就是为了赚钱,但是这么些年做下来我还真喜欢上心理学了,其实我一直想系统的学一下怎么做心理咨询,只是被里仁的事情拖着一直没得空,现在碰巧遇着了这么个两全其美的机会,您说我会因为凌宇的一通无理取闹就放弃吗?”
大哥扬眉表示怀疑:“那个樊东方也没比你大几岁吧?你确定跟着他能学着你想学的东西?”
“学识并不能以年龄来衡量。在心理咨询领域他是这个……”我坦然地将竖起的大拇指换成了小拇指,“而我是这个。要说他在这个领域没人能超越他那是睁眼说瞎话,但是他教现在的我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