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舒轻咳一声,将嗓子眼的笑意压下去。
闭着眼的时候,什么都看不见,其他感官便被无限放大。他能闻到她发端的淡淡甜香,想象到她温软的一面,正因为平时有多刚强冷艳,这一刻的温柔才更加难能可贵,使他心醉神迷。他等候落在唇上的柔软,等了又等,最后左耳迎来微疼与一阵麻痒——他惊讶地睁开眼,发现段舒早已退开两步,笑吟吟地看住他。
她居然咬他耳朵!
段舒抬手点了点自己的嘴唇:“我那天看了部电影,说左耳靠近心脏,有什么甜言蜜语就对着左耳说……我不太会说话,只能用行动了,喜欢吗?”她刚才叼住他耳垂,舐了一圈又咬一下,整组动作做得行云流水,不给他反应机会。
呜。
好气。
但是,说不喜欢是假的。
宁远一脸委屈巴巴的渴求,完全不满足:“没有了吗?”
“没有了啊,回去睡觉吧!”
说着,段舒果真痛快回房,不留下一片云彩。
独留宁远一人在走廊上愣神。
左耳耳垂像着了火般发烫,他懊恼地抬手去揉,结果更烫了,比第一次自己不懂事用针穿耳洞后发炎更热。宁远在走廊里吹了小半会的冷风才平息下来,焦躁一如情窦初开的高中生,抑制不住地去思念她,为她丁点动静躁动不已。
“烦死了……”
他双手掩面。
俊得让万千少女追捧迷恋的青年,在这一刻似乎也和众多舔狗没有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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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宁远想的一样,受挫的节目组翌日卷土重来,直改任务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