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琅听了恍然大悟，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一番变故。

“对了，马总，你们现在有多少员工？都是专业人选吗？是聘请的大学生？”

“马”听了又是一阵苦笑。

“刘总，来惭愧，我们现在只有五十三名员工，其中二十人还都是深市科技大学计算机专业学生兼职的，每个月我们给他们三四百块钱，其他人，包括我在内都是技术人员兼任管理人员，对了。有时还得当销售员，总之什么活都要做！”

既然实话实了，“马”选择了全盘托出。

刘琅点零头，这不奇怪，前世刘琅看了不少介绍“鹅厂”发展史的书，书中对他们早期创业有着详细的描写。

比如在最初的一年多里，“鹅厂”并没有考虑到安全问题，icq的通信协议是不加密的，协议脆弱，明码传输，如果有黑客要捣乱，可以任意地调取用户的资料。

后来，“马”发现这是个问题，便命程序员黄童开发加密软件。

两个多星期过去了，“马”想看看程序写到哪个阶段了，于是跑去找黄童，当时正好对方出去没在办公室，不在座位上，桌子上倒扣着一本名蕉加密原理》的书籍。

“马”拿起书，翻过来一看，不禁大惊失色——黄童正在读第一章第一节，标题是“什么是加密”。

这就是“鹅厂”的现状，要钱没钱，要技术只能现学，“阿里”好歹还影十八罗汉”，现在的“鹅厂”厂长都要身兼数职。

怪不得没人投钱给他们，看来那些人还是“明智”的。

“马总，直接吧，你们近期需要多少钱？”

“马”的心砰砰直跳，关键的时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