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刻嗯了声,没再剥给他。
季意问季苒:“你最近回家了吗?你那奇葩姨妈没去找你吧?”
说到这桩糟心事,季苒撇撇嘴:“以前不知道她怎么混进我家楼里的,现在被其他住户告发,保安不让她进了,她就守在外面,跟门神似的,我哪里还敢进去。”
季意皱眉:“她到底想干嘛?”
“要钱呗。”
“要多少?”
“不管她要多少,我一毛钱都不会给,这是我叔辛辛苦苦打拼留下的,我就是全都烧给我叔,也不会给她。”
季意又是感动又是无语,半晌说:“你可别烧。”烧了我也收不到啊。
又问:“那你现在住哪儿?”
季苒:“廖句家。”
“上下学方便吗?”
“还好吧。”
好了伤疤忘了疼,季意又开始打起了小九九:“我家里现在就我一个人,我爸出差了,要一个多月才回来,要不你跟廖句到我家住吧?”
季苒与廖句一齐沉默。
好在季意粗中有细,换成商量的语气说:“要不,你们就在我家住到期末考结束。”
能早上多睡一个小时,季苒其实挺心动的,他看向廖句。
廖句不为所动,“我就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