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两次……
三次……
少年被摔得不怎么动弹了,但还有意识,中年男人又狠狠踢了两脚,少年疼得蜷缩起身体,中年男人再次扛起少年,就这么走了。
……监控室里陷入死寂般的沉默。
一潭死水中,季苒发出一声哭腔:“快找人啊!”
队长:“……对,对,把那周边的监控都调出来!”
沈刻双手撑着桌子,目光依然死死盯住那一小方监控录像,里面已经没有季意了,他的心却还悬在那里,就像地上那星星点点的血迹,凉透了,干涸了。
不仅手背,额上的青筋也冒出来了,沁着细汗,眼眶透出骇人的猩红,牙关紧紧咬合,几近碎裂。
季苒见他这样,更难受了,也不知该说什么。
廖句自然也颇受震撼,但自小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他,也是见过各种“苦难”了,所以他并没有像季苒与沈刻那样处于崩溃失控的边缘,说:“你们谁有邱鹿家里电话?打个电话给他家里吧。”
……
机场,头等舱休息室。
轻柔的钢琴曲中,邱旻坐在舒适的沙发上,边用iad处理邮件,边等着夏知礼的手磨咖啡。
这事儿其实可以让服务员做的,只要他说一句,身材婀娜、笑容甜美的服务员肯定很乐意效劳,但他就是作,非要夏知礼去磨咖啡。
仿佛夏知礼磨出来的咖啡添了琼浆玉液,让他心醉神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