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点像是梦。
是因为他决定放弃了,所以她才不再讨厌他吗。
这样一想,心里刚刚生起的微弱欢喜,一下子苦涩万分。
他眼眸黯下去:“你没事。我走了。”
他站起来。
不预备再待下去。
难道她不知道吗。
对一个放弃的人来说,温柔就是虚伪的凌迟。
一刀一刀割着肉,生疼又没办法避开。
他甚至贪恋这种痛苦。
有点病态。
见他要走,谢蕊急了。
她装了两个小时休克,甚至被抽了一管血,都还忍着不动。
就是为了现在。
她好不容易才见到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说。
“唐泽。”她喊住他,从床上一下蹦下来。
她没穿鞋子,光着脚站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