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情报说他逃亡到澳大利亚了,但是也不清楚消息是否准确。”赤井秀一不打算多谈,他一向如此,“你们就还是好好上课吧,这些事情交给我们来处理就好了。”
“明白的,就是有点好奇而已,”太宰治眨眨眼,那笑容在我看来不会好意,“不过你也知道我和费佳的关系还不错,那不知道赤井先生您有没有什么关于费佳的趣事可以和我分享一下呢?”
实锤了,这家伙想从秀哥这里来套我的黑历史。
我清了清嗓子,“我还在这里呢,太宰。”
“费佳的趣事啊,挺少的,”赤井秀一认真回想了一下,“你也知道,他比较早熟……等一下,的确有一件事情。”
“秀哥你是说我把大提琴拉成锯木头那次?”赤井秀一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长,如果一定要说有意思的事情的话,我也就只能想起这件事情了。
“是啊,我还是第一次见你那么讨厌一个人。为了让那个老师自己辞退,你还弄了不少小花招。”
这倒是没错,为了让那个对少年有特殊癖好的大提琴老师自己滚蛋,我的确费了几番心思,毕竟那个时候还小。
“我还记得你生闷气的样子,就一个人待在角落里不说话,我戳你的脸,费佳你就抬头把眼睛瞪得圆圆的,然后看着我。”赤井秀一笑了笑,“别不信,你小的时候很可爱的。”
“有点难以想象,”太宰治笑着说道:“现在戳费佳的脸他都没什么反应,特别无趣。”
“别得寸进尺啊,太宰,”我用胳膊肘捅了捅他,“森主任和爱丽丝还在那边等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