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秋道:“感冒直没好,有点头疼。”
“医生呢?”景松站起身,“随组医生是不是跟我们起?”
顾念秋拉住了他的衣袖,因为抖的原因没拉住,景松已经离开了座位,跟空姐说了几句话,然后起进了经济舱里。
经济舱起码有分之的粉丝和代拍,很快那边便传来了骚动的声音。顾念秋破罐破摔地闭上眼睛,很快,杜医生进了公务舱,身边还跟着因为担忧而说个不停的景松。
“景先生,”杜医生道,“嘘。”
景松闭了嘴,双总像含着水光的眼睛担心地盯着顾念秋。
杜医生摸了摸他的额头,道:“很疼吗?”
顾念秋点头。
这是他这段时间疼得最厉害的次,分化期的最后轮来潮快来了。
这是个好信号,熬过了最后这次,也许刚好不影响《无疆》的拍摄。
杜医生道:“现在不能给你打止痛,等到快下飞的时候,我给你片口服的止痛药。忍忍,嗯?”
顾念秋又点点头:“给我点晕车药,我想睡会。”
杜医生让他吃了小半片安眠药,就着水喝下去。顾念秋在座椅里侧过身,弯起身体,疼得额头冒起青筋,强迫自己睡着。
景松站在旁边,担心地小声问着医生情况,没敢打扰他,医生走后安静地坐在了靠窗的座位上。
药物作用下,顾念秋勉勉强强地睡了过去。五个多小时的飞行,四个多小时都昏昏沉沉地睡。
梦里面他感觉自己快要烧起来了,股又甜又浓郁的玫瑰花香包围着他,让他拼命喘都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