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铭一把揽着他,哑声道:“别动。”
顾念秋只觉得不够,临时标记像是用一个坑填住了另一个坑,间依然空荡荡的让人难受。他翻过身来,低低念了一句“奕铭”。
奕铭却紧搂着他不动,只一触即逝地吻了下他的额头:“睡吧,睡一会,快天亮了。”
顾念秋无意识地说着什么,烦躁地咬住他的肩膀,往下去摸,被奕铭扣住了腕。
“乖,”他凑近些,轻声哄着,“别撩拨我了。”
顾念秋动不了,又热,汗水不停地往下流,眉头紧紧地皱着。奕铭轻轻拍着他的背,不为所动地哄他睡觉,哄得人慢慢安静下来,才悄悄换了姿势,让y得发疼的那处好受点儿。
顾念秋终于睡着了。
奕铭在昏暗里注视着他的睡脸,一直到外面的天边开始泛白。
今天的戏份基本都是景松的,他们的场次排到了下午。
奕铭十点多起床,顾念秋还沉沉地睡着,连睫毛都没动一下。他叫了客房服务,怕吵醒床上的人,提前去电梯门口拿早餐。
再回来的时候,顾念秋坐在床头,看到奕铭之后眉头松了些,嘴张了张,但什么也没说。
奕铭朝他伸出一只:“早。”
顾念秋餍足地握住那只,起了身,没找到拖鞋,便光脚踩在地毯上。奕铭去试他额头的体温,高热已经退了,有些凉凉的。
分化以来最来势汹汹的一次来潮期已经褪了下去,理智重新占据了上风。顾念秋去浴室里洗澡,摸到自己后颈留下的牙印,心脏开始不安地跳。
奕铭就在隔壁,一墙相隔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