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临时标记还在,奕铭处于绝对的支配地位,哪怕释放出一点点信息素,就能让他毫无抵抗力地束就擒。这里是他的房间,他已经很久没有过亲密关系,什么都没有备,一旦身边的人失控,他体内作为一个ega该有的器官都已发育完全——
恐惧带来了梦里相同的窒息感,顾念秋脑子里一片混乱,近乎失态,嘴里喃喃地恳求着,眼睛里面全是泪水。
奕铭额角一突一突直跳,他以为顾念秋只是不适应新的身体变化。
他狠按捺住心的狂意,放轻声音,哄道:“宝贝,这很正常,说明你分化期发育得很好。别怕,我不标记你……”
奕铭的指节很粗,顾念秋突然紧咬住牙关,生理盐水不受控制地直往溢,咬着枕头闷声哭。
奕铭快要疯了。
他忍得嘴里一股血腥味,直到怀里的人哭到脱水,近乎昏迷。他一把掀开被子,冲进厨房,从冰箱翻出抑制剂,然后去冲了一个凉水澡,再把全身湿透地人抱进浴缸里面。
顾念秋眼睛发肿,虚脱地趴在浴缸里,像条死鱼,任由他翻来覆去地涂沐浴液,身体还在不间断的痉l。
床单已经被打湿,奕铭又从衣柜里翻出干净的床单被套来,换了一套,才将人重新抱进被子里。
想喂他水喝,出去一趟回来,刚碰到他的肩膀,他便受惊般地往后仰,“咚”地撞上了墙壁。奕铭心疼地皱起眉,扶住他的后脑勺:“怕什么?”
水杯送到他嘴边,顾念秋像是被撞清醒了,一动不动地盯着他,慢慢喝掉近500l掺和着营养剂的水。
奕铭被他看得心软了,伸蹭他的额头:“为什么怕我,嗯?”
顾念秋没说话,喝完后自己躺下来,翻了个身,缩进被子里。
奕铭知道他筋疲力竭,将他搂进怀里,却没有任由他昏睡,嘴唇蹭着他的耳垂,温声问:“今天伯父们过来,不高兴了?”
等了半响,怀里的人半睡半醒地发出了一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