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铭心疼道:“在外面跑了大半天,赶紧去睡吧,等会我给你煮点清淡的粥。”?

顾念秋吐得难受,靠在奕铭身上:“兔女郎呢?”?

奕铭一僵:“记账,下次再说。”?

顾念秋笑,伸手拦住他的脖子,道:“我腿软走不动,老公抱我。”?

这两个字绝对是故意的,奕铭每次听他喊这两个字,背脊总会莫名一寒,下一秒就会有不好的预感。?

他低头看了看软绵绵的秋哥,只一眼,心立刻化成一滩水,心甘情愿地把人抱起来,抱进浴室里面。?

以为秋哥又要对他做点什么,但等他刚打好泡沫,浴缸里的人已经歪着头打起了瞌睡,手还放在腹部往上的地方,似乎依然很难受。?

奕铭放轻呼吸,替他按了按酸痛的腰和肩膀,按得顾念秋昏昏欲睡,被抱出来的时候还微微皱起眉,舍不得这一浴缸的温水。?

奕铭把他裹住,拿吹风吹他的湿头发。顾念秋撑着眼,坚持跟他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睡觉前又拿来崭新的结婚证看了看,把证放在了枕头下面。?

奕铭道:“你枕着结婚证干什么?辟邪吗?”?

“给你备的,怕你今晚失眠,”顾念秋道,“到时候可以拿出来欣赏下。”?

奕铭:“……”?

顾念秋喝了半支营养剂,拍拍床的另一头,示意奕铭也上来。?

才九点,远远没到睡觉的时候,奕铭关掉所有的灯,掀开被子,刚一躺下来就被秋哥结结实实地搂住,双手双腿都挂在了他身上,还来来回回蹭了一遍。?

“合法夫夫,”顾念秋困得声音都发虚了,还在撩拨他,“不做点什么好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