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种痛苦,并不会在等到的人来的那一刻结束。 反而会愈加痛苦。 陆墨也哭了。 “我以为你嫁人了。 这段时间,我不敢去想你,就一直没有回来。 后来,有人说,乡下来了一位作家,一直都待在那里。 据说是在等人。 我…… 我就想着是不是你。 然后,我就回来了。” 陆墨呼吸颤抖的厉害。 外面的雨越来越大。 最后,这个世界当中唯有稀里哗啦的雨声在演奏。 雨击打在地面上泛起了层层的雾气,被风一吹,屋子当中潮湿的很。 接着,四处都凝结出了水滴。 房梁上,砖瓦上,桌子上,还有他们的脸上。 哦,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