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善就被他的眼神勾得心都要软了。
他想,这特么的哪个皇帝受得住,有这么个勾魂的特使,被他这样看上一眼,明君也得变昏君。
这幕戏到了这儿就结束了,下一场就该是御花园里。
谢晚星演完就迅速出戏了,他又把剧本拿起来,重新读了几遍,想再揣摩一次感情。
但傅闻善的手却没从谢晚星的下巴上移开。
他凑过去,捏着谢晚星的下巴,迫使他抬头,手上用了点蛮横的力气,落下去的吻却细碎而温柔。
谢晚星还没回过神,就被傅闻善给抱到了腿上,手里的剧本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傅闻善一边亲谢晚星,一边问他,“这皇帝是不是太暴殄天珍了,遇上你这样的特使处统领,居然只让你办案?”
谢晚星被亲得有些喘气,傅闻善的手已经开始解他的衣服。
他头疼地想,自己到底是该为了明天顺利出发而阻止,还是该爽了再说。
这真是个世纪性难题。
“特使处不办案,那还能干什么?”谢晚星哑着嗓子问,“你少给自己加戏。”
傅闻善已经把谢晚星的长裤剥了下来,扔到了地上,他抬起了谢晚星的腿,对着谢晚星笑了一下,他的眼神很亮,这一笑却带着点邪气,有种说不出的坏,却又让人心痒。
“当然是暖床。”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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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有没有暖,谢晚星不知道。
反正地板是暖了,他给捂暖的。
谢晚星再从地板上捂着腰坐起来的时候,发现外头的天色已经从黄昏变得一片漆黑。
他不顾自己满身的痕迹,也不急着去浴室洗澡,第一件事就是指着傅闻善的鼻子说道,“你给我滚回自己家去,现在,立刻,马上。”
相当拔臀无情。
傅闻善自觉理亏,心虚地摸了下鼻子,也没有反抗。
他现在清醒了,也觉得自己过分了一点,刚刚谢晚星都哭了,他也没停手。
确实挺畜生的。
谢晚星看他不说话,冷笑了一声,自己扶着腰站起来了,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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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傅闻善就被谢晚星无情地赶出了家门,走过几十米的小道,回了自己家。
而第二天一早,谢晚星招呼也没有打,直接拖着行李箱就上了飞机。
他坐在飞机上,戴着蒸汽眼罩闭目养神,一夜过去,他腰还有点酸,怎么躺都觉得不对劲。
他一边长吁短叹,一边觉得自己简直是造孽,别人家炮友要钱而已,他家炮友却是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