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经冷言冷语的程安北说,“不可以。很痛”
周时迁接着撒娇,“我不怕痛。就纹在人鱼线那里。”
程安北接着一头黑线地走开。
直到中考结束的那一天,周时迁大胆乘着程安北睡着,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殊不知,假寐的程安北,心跳开始加速,耳垂开始泛红。少年的他,也有了最原始的反应。
程安北假装不知道这个事情,在之后的几天里,看着周时迁对自己献殷勤。
等到中考成绩出来,两个人考的差不多,可以上同一所高中了,程安北才把周时迁拐进房间里锁上门。
对着他的嘴唇就亲了下去。
中考前分班的通知下来,周时迁窝在床上,“你选文科理科?”
“文科吧。”
“为什么?”
“你不是不喜欢数理化?”
周时迁听到了满意的回答,在两张分班表上都填上了文科,然后坐在程安北旁边,和他一起打游戏。
交表格的前一天是七夕。
周时迁原本打算两个人出去玩一天,然后顺便去高中交个表格,谁知道,程安本根本不知道是七夕,别说礼物没有准备了,就连出去玩,都是心不在焉,困倦不堪。
周时迁心里气不过,想把程安北的志愿改成理科,谁知道,手滑,改成了自己的。
就这样,程安北高中报道的第一天,没有在自己班级看见周时迁的身影,反而在很远的理科班看到了他。
程安北眯着眼睛看着远处撇嘴的周时迁,摇了摇头。
就这样两个人分别在两个班待了一年。
周时迁被数理化快要逼疯了,经常拿着自己的作业给程安北去做。
而此刻的程安北也会开口嘲笑他几句,说他当年的小心呀遭报应了。
等到高二重新分文理的时候,周时迁成功转到了文科班,也成功坐在了程安北的后座。
“听说,校园小说里,谈恋爱的不是同桌就是前后桌。”周时迁凑在程安北耳边说。
程安北转头,乘着没人注意,往周时迁嘴角亲了一下。
“是啊,这不已经拐到手了。”
多年后的那个下午,程安北把人从登记处带出来。
“你说要不要给爷爷打个电话,他们的愿望还是实现了的。”
听说,很早以前,我们就被希望成为一家人。而现在,我终于可以以家人的名义陪在你身边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