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喻笑了一声把烟掐了:“傻逼没了。”
任北:“啊?”
“停课一周,回家反省去了,”顾喻言简意赅,“他们家事,多了我们也管不了。”
“什么家事?”任北好奇。
顾喻拍了他一下示意边走边说:“卢淼家重男轻女,给儿子惯成智障儿童了。”
任北点点头,确实智障。
“但至少在学校,他以后想动手,”顾喻看着任北,笑了一下,“都得掂量掂量他喻哥北哥能不能下一秒教他做人。”
任北攥了攥拳头,头一次这么上道:“同桌,我教之前一定告诉你。”
顾喻乐了:“出息了。”
俩人走到学校门口的时候都快七点了,折腾一通连卖小吃的都散的七七八八。
任北怕顾喻饿拦着一个卖章鱼小丸子的摊主拿一百块钱让他再给做几个,被顾喻拦住了。
“我去你家,”顾喻说,“给你补课。”
任北一愣,随即弯了嘴角:“从,今天开始?”
“嗯,”顾喻拉着他打车,“你家有吃的么?”
“有,太多了。”同桌想吃什么他都能做。
—
任北上楼梯的步子都快舞起来了,旁边的顾喻让他心情大好,要起飞了似的。
顾喻也不消灭他积极性,就在一边陪着他乐。
推开家门,任北大喊两声,“崩崩!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