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想看的,就是单纯的想让屋里有点声,像个住人的地方。是他这么多年来的习惯。

顾喻心灵手巧地剥了个芒果,拿水果刀切下一块喂给他一口,问:“甜么?”

任北点头:“挺甜的。”

顾喻三两下把芒果切了,放盘子里,自己也尝了一块。

“我就会切果盘,”顾喻笑了笑,“做饭难度太高。”

“我给你做饭,你不用学。”任北说。

顾喻躺在他腿上,眯着眼睛懒洋洋地边摸他腰边说:“不许反悔。”

任北声音笃定,他傻乐还来不及呢:“我才不反悔。”

“周晨说的聚会,”顾喻看着他,“想去么?”

任北想说不想去,但他听顾喻的。

“同桌你去吗?”

顾喻想了一下,“你在以前的学校,去过么?”

“不去,我和尤严一般都不凑热闹,一群二逼青年耍酒疯,”说到这他顿了一下,“我不能喝酒。”

顾喻明白了,高中聚会无非就这几样活动——吃饭唱歌旅游。

哪个都逃不过喝酒这步。

要是有人问,任北不屑撒谎,也不想说实话,更大的可能是闷声喝了,然后酒精刺激 = 情绪失控 = 犯病。

再说他吃的那些药,可能也不能喝酒。

看他半天没说话,任北无所谓地说:“同桌你想去我就跟你一起,我不冲他们,冲你,我不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