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北怀疑尤严这是进了传|销组织,跟他求救呢。
拧着眉又看了几眼消息,偏头看了看顾喻的睡颜,呼吸均匀,神情疲惫,他哪儿舍得叫醒。
小心翼翼地把顾喻的手放回床上,轻手轻脚地起身站在地上,把被子掖了掖,才拿着电话去了一楼。
他坐在一楼沙发上给尤严回了个电话。
那边接的很快。
刚睡醒的身体发酸发软,还不是很愿意动,他靠在沙发上,放松身体,问:“二严,什么事?”
尤严罕见地支支吾吾的,也不说什么事,就一个劲儿问他顾喻在哪儿。
“在楼上睡觉呢,”任北皱了皱眉,尤严这样,让他心里也没底起来,揉了揉眉心,“有什么事你说吧,只要不是绝症我都能挺得住。”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我活的健康着呢!还能陪你浪一百年。”尤严说完叹了口气。
透过电话传过来一声轻响,应该是把烟点着了,深吸一口烟的声音很明显,嗓子发哑还有点颤悠:“我的哥,接下来我说的每句话你都别往心里去,有事咱一起商量。”
“嗯。”任北应下。
“你爸,”尤严顿了一下,咬咬牙,还是问了出来,“你爸是不是在b市呢?”
任北“嗯”了一声,心里的那个答案忽然变得清晰,声音低沉:“他总出差,不一定在哪。”
尤严像被他一句话气着了似的,声音拔高:“他就是——”
“我今天在a市车站看见他了,他抱着个孩子,还和一个女的亲上了!!!跟特么一家三口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