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的大臣虎视眈眈,各种派别林立,宁王府野心勃勃,不说他们兴王府关注着如今的时局,江南各个藩王宗室其实都暗潮涌动。
有焦急担心的,比如兴旺;也有充满野心的希望,希望从中渔利,比如宁王府,像宁王这样有想法的方法,其实也不只仅仅一个。
“熙儿,路上发现了一些问题,你也来听听,我感觉这件事不简单,皇上还是太年轻了,这么冒冒失失的下江南来,他不知道很多人盯着他的位置的。”
“熙儿,我知道,你说君心难测,先前因为咱们王府诸多的问题,皇上可能对我们有一些怀疑和忌惮,按理我们应该是低调行事,但是如今这种形式,如果我们坐山观虎斗,不去帮忙,万一皇上出了什么问题,这大明江山,说实话,一时半会也不会落入旁姓之手。”
“可是我如果有能力帮忙,却坐看皇上遇到困难而不顾,怎么对得起去世的孝宗皇帝?”
“如今,能与效忠皇帝最近的已经算,我们算是最近的一届,我们和皇上说实话才是最亲的亲人。我年轻的时候在宫中,脾气硬,性格倔强,没少吃亏,还是先皇多方照顾我才能安然无虞。”
“小时候有一次在御花园玩,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不小心还是被人陷害,落入池塘中,差点送了小命,还是先帝发现了将我救了上来。”
“先帝去世前,他其实已经看清了朝局,父王一直没有告诉你,先帝临终的时候给我来了信,说是皇上性格耿直、激进,有可能会以后遇到困难,他拜托我希望我能帮的情况下,尽量能帮他,并且这些新王府知虽然说低调行事,但内里其实受到先帝和黄色的不少照顾,如今皇上如今有难,我们必须得帮。”
今日的兴王很是激动。
“父王,你们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重大的问题?如果发现了,尽快说,如果能帮上的,我们当然要尽力,你不要激动。”
秦邵看兴王激动,急忙上前安慰。
“世子,我们的探子来报,发现一股山匪正在挺近皇上南下的路线,有人听到那些人说是要到扬州一出山间管道聚合,而那个管道正是皇上要途径的路段,皇上要去南京,势必经过杭州那个路段,如今皇上他们带领人正一路赶来,臣猜测那些人估计想在那隐蔽路段伏击皇上。”
陆松急忙回禀道。
探得这信息后,他本来想回禀实在,毕竟王爷的病情他们也都清楚。
只是他从外面回来刚好遇到王爷,王爷顺路问到外面情况,还问了最近线报的事情,他不好隐瞒,只能如实相告。
看到王爷那么激动,一路带他过来找世子,他着实有些后悔,万一王爷出问题这事他可真有些承担不起。
王爷说完,世子看向他时,他匆忙禀告实情。
对于这个世子,陆松没敢跟袁宗皋他们那么亲近。
先前安陆州保卫战时陆松代表王府参加了,那个时候他已经注意到这个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