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行,当然很行!”
方向利索当地说道,招呼衙役送自己的城东粮仓那边。
他才不会傻着坐等迎接他们,万一他们太热切露馅,不是让人知道咱们提前知道他们的行踪吗?
王爷已经说了,一切就当什么不知道!
……
当定国公徐光祚、驸马都尉崔元、司礼监的谷大用狼狈不堪地到达安陆州、敲开城门、被守城人通报后,并未等到安陆州知州方向亲自迎接。
等了半晌,才有几个低级别的官吏跟方书安一起匆忙到城门处迎接。
徐光祚很是生气斥问知州方向等官员为何不来。
还是谷大用沉得住气,问了情况。
方得知,同知从贞、通判鲁廉献这两日都被派出去巡视河堤水坝等工作了。
至于一把手方向则一大早去了城东粮仓那里巡视。
他们已经派人通知三人赶快回来。
“国公爷莫生气,我们此来事情急促且保密,他们在这小城并不曾知道消息,自然不会知道我们来,三人不在州衙,说明是勤奋做事官员!我们先去州衙住处歇息,等我们整顿休息完毕,他们刚好回来,也好商量传达事情。”
谷大用还是比较沉稳些,看到徐光祚还想发脾气,急忙劝慰道。
定国公徐光祚,徐永宁孙子,徐达七世孙。
土木堡战役后,老功勋家族日渐没落,子弟们也渐渐寂寂无名。
再加上安逸让人颓废,很多时候也只能借助身份发发脾气罢了。
不过遗传真是一个很妙的事情!
徐达是个聪明人,善于审时度势,其子孙很多也继承了其优点。
比如徐光祚爷爷徐永宁,做了定国公后精神出了异常,出门疯癫爱打人,每天起床吃了早饭就在大街上瞎转悠,没事找事。
他却从来不招惹那些普通百姓,专门修理那些喜欢吆五喝六、装牛逼的京城衙门,见到他们惹事,直接上去就是一顿臭揍!一直打得对方鬼哭狼嚎,鼻青脸肿才罢休!
吓得京城大大小小衙门上街专门避着徐永宁,人家是定国公,还是是皇上的娘家人,谁惹得起!
只打仗势欺人衙门,不惹百姓,很多人怀疑徐永宁就是故意装疯卖傻、借机发泄而已!
他这样既免了皇上的忌惮,还落了仗义的好名声。
这样的家庭环境下,徐光祚纵然能力跟他的祖上门没法比,有眼色、会审时度势却是灵光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