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代课老师,人生地不熟,不存在偏袒的可能性,肯定公正。
在座的都如是想。
等两人关上小储物室的门后,于茜道:“在他们回来之前,你们俩先把昨晚的事情解释清楚。”
储物室里堆放着许多杂物箱,隐隐散发出铁锈和塑料的味道,墙边的小窗未开,玻璃灰蒙蒙,透出些微弱的阳光。
两人在静谧中对望,庄周再忍不住,伸手将人捞进怀里轻轻抱住。
毛非傻了,他还在挣扎他无法把“老师”叫出口,这下好了,看来这人也没把自己当学生。
毛非一松劲儿,埋首进庄周肩窝里闷闷地哼:“干嘛呀。”
“我走的时候还为你量过体温。”
潜台词:怎么后来发烧了?
毛非说:“我体弱肾虚。”
庄周听罢就弯起唇,揉在他头发上的手滑到腰上去:“撞到哪儿了,给我看看。”
“要是没青呢?”大衣拉开拉链,再掀起里面的衣服露出一截白嫩嫩坠着草莓的腰肢,毛非扭着身,他自己看不到,他问,“要是没青,你会帮我说谎吗?”
以为会听见婉拒,再不济也是犹豫,可那声“会”那么干脆利落。
庄周帮他把衣服压好,才生过病,怕这小身条又受凉:“而且是真的青了一片。”
毛非半咬住下唇,等下出去还要对峙,会追根问底还会情景还原,伤心当晚就出去约炮,怎么想都会有一种借炮放纵的嫌疑。
可是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