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非倒在书房的沙发里歇歇,逗猫棒一丢,哼哧道:“不玩儿了,要写作业了。”
庄周跟来抱起他,朝他汗津津的额头上亲一口:“先洗澡。”
手腕上的伤口愈合得很快,结了一层血痂,已经可以见水了,就腰肢上的淤青还不容乐观,庄周看一次就从眼睛疼到心里,晚上睡觉都不敢搂着。
他用沐浴球揉出丰盈的泡沫,将毛非从头发揉到脚尖,毛非享受地任由摆弄,抱着庄周乱扭,打醋溜儿滑,还哼起愉悦的小调。
庄周笑话他:“跳钢管舞呢?”
毛非抓了一捧泡泡抹到他脸颊和下巴上:“嘿嘿,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什么事?”
“等我写完作业了就告诉你。”
作业拿到书房里去写,不好好坐椅子,偏要盘腿坐在地毯上。
毛非问:“你也要忙吗?要忙多久?”
庄周打开笔记本,戴上眼镜,一边将庄穆发来的文件下载下来,一边道:“不忙,随便看看新闻,你有不会的就来问我。”
毛非“嗯嗯嗯”地答应他,然后就藏着小心思把课本翻开到一页涂鸦上,大墨镜,剃须泡,吊带小裙子。
毛非暗搓搓地兴奋,快写,写完就能玩换装游戏了。
【今晚注定不寻常。
庄周早该发现的。
他的非非写完了作业,没同往常一样拿着课本过来给他检查,而是只把自己送到他怀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