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草木里夹着点果香的味道，甜腻的刚刚好。

“喷香水了？”程历垣问。

“嗯哼。”苏朝握住他的手，往他手腕上绑了个东西，金属的圆形物，是一块表。

程历垣由着他摆弄，笑了下，“送我表还蒙眼啊？”

“生活要有仪式感。”

几下戴好，苏朝拉着程历垣的手指放到自己的手腕处。

“你摸摸。”苏朝道。

“什么？”程历垣的手指沿着苏朝手臂内侧细腻的肌肤划过，摸到了凸起的地方，是割腕之后的痕迹，自从苏朝坦白自己这个伤口之后，程历垣就老喜欢拽着这儿，睡觉都要用手指蹭一蹭，以至于他对这一块的皮肤特别熟悉，摸两下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嘶，轻点。”苏朝爬上沙发，半跪在程历垣侧边。

“你弄什么了？”程历垣抬手就想扯掉领带，但苏朝拽住他。

把脸埋进程历垣肩上，苏朝道：“我在这儿纹了点东西，把伤口盖住了。”

没等程历垣说话，苏朝继续道：“送你的表是我以前戴的，我把它拽下来给你。…这块疤见了天，就痊愈了。”

苏朝亲昵的蹭了蹭程历垣的脖颈，“谢谢你这么强势的进入我的生活，把我拉出来。”

“我爱你。”

程历垣抬手抚摸苏朝的后脑勺，良久道：“我也爱你。”